“好哇好哇!”
金灿灿的小石头,谁能不爱呢。
淮琅从小山上溜了下来,从旁边那堆抱起一块放到自己那份上,又噔噔噔地跑到淮瑾身边:“我有饴糖,皇兄要吃不?”
淮瑾捏着筷子喂江瑀,也没看笨弟弟,‘啊’了一声张嘴,淮琅无比上道的喂他吃饴糖,接着又去搬金砖。
顾灿气咻咻地瞪了眼淮瑾,拎着竹篮又出去了,江瑀吃着面,看淮琅抱一块金瓦,又跑来喂淮瑾,手心黑乎乎的。
他坏心眼,也不提醒,直到淮瑾被石子硌了牙,才笑得险些从椅子上滚下去。
淮琅失了生财之道,神色恹恹地爬上高了一丢丢的小山。
顾灿臂弯里挂着竹篮,两手各端一碗肉燥面,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就看到淮琅又将金山滚塌了。
淮琅撅着屁股,一块一块的重新码,嘴里还嘟囔着;“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这孩子魔怔了。
这批金子数量不少,装箱上船颇费了些功夫,淮瑾记着笨弟弟几次三番硌自己牙,哄骗他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就这样,像个没良心的家长没收小孩的压岁钱一样,把淮琅忽悠的不要不要的。
临分别时,淮琅抱着皇兄的胳膊,眼巴巴的看着那些箱子:“皇兄,我在你那放了五箱,哥哥那放了五箱,可不能弄混了。”
都是我的,怎会弄混呢。淮瑾笑得很温柔,轻轻摸了摸弟弟的笨脑袋:
“放心,不会弄混的,快随舅舅去玩耍吧,岭南荔枝可好吃了,记得七月中旬要赶回来。”
淮琅点了点头,又看向顾灿,说:“顾叔,你要不要也放些在皇兄那里,等会遇到劫匪,就都没了。”
傻小子,劫匪就在你眼前呢。顾灿坚决地摇头:“北上南下的,还不定谁遇到劫匪呢,我先带你去藏金子。”
淮琅道:“我就一箱啦,不用藏呀。”
几人告别完,顾灿带他往船上走,悄声说:“叔的金子都给你,你不是想建个别院么,到时给我留间屋子养老就好了。”
他未等淮琅拒绝,就赶忙转移话题:“哦对了,你别院想建在哪?”
淮琅踩着木板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