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琅在他怀中轻笑,语气调侃道:“状元郎花样那么多,可从没见你用在自己身上,我今天想看你……”
他语调慢悠悠的。
抓住江束的手紧紧握住。
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往下拽。
江束紧咬下唇,俊脸骤然红透,淮琅看他这样,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般,一下子扑过去。
疑惑地小声说:“怎么这么大反应,以前又不是没有玩过……”
“没有!”江束打断他的话,长睫不住颤抖着,瞧着有些可怜,“这种事哪能自己给自己……这简直……简直……反正就是没有!”
他脑子里闪过那个画面,身体忍不住哆嗦一下,脸上露出难堪羞耻的神情。
淮琅以为他忘了,皱了皱眉:“以前在蓉城……”
江束挣开手,托住他的屁股,往上又提了提:“那是你帮我,哪能一样。”
淮琅近乎是坐在他手掌上,他趴在江束胸口,戳着他的脸:“你一向瘾大,我才不信你没有自渎过,都是男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江束神思混乱,痴愣愣地看着淮琅:“难不成你……你自渎过?”
他眼前急速闪过一些幻影——光线昏暗的帐中,淮琅团在锦被里,身无寸缕,露出大片的雪白肤色,凤目迷离半睁,鬓边落下几缕汗湿的碎发,仰着纤长白嫩的颈微微喘息……
“呀呀呀!流鼻血了!”淮琅大叫。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白痴问题,就被滴落的血迹弄得措手不及,忙在小桌上的铜盆里拧了手帕给他擦拭。
江束仍旧是懵懵的,掌上托着软软的屁股不肯放,整个人陷在胡思乱想中不可自拔。
清冷孤傲的状元郎彻底栽了,白皙皮相泛着欲孽深重的绯红,整个人看上去呆呆傻傻的,似是连流鼻血也没察觉。
淮琅对流鼻血一事极为有经验,每年岭南荔枝龙眼成熟时,他无论在哪都要赶去吃个够,年年吃得上火流鼻血,顾灿教了他许多方法处理。
不过片刻,他就给江束止住,可是江束情绪低迷,靠在软枕上没说话,那股邪火虽然淡去不少,但小江束依旧昂扬。
淮琅坐在他掌心里扭捏了一会儿,还是将手钻进了江束衣衫里:“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