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的这种错觉,等再睁开眼,他已经发现自己倒地不起,映入眼帘的是梁羽那怜悯的眼神。
大雨倾落,打在身上有些微疼,但那样的痛抵不过姜禾的愤气,他输了,虽然已经料到,但他无比自责。
“梁伯,放我走吧!”他含泪恳求道。
“人生来难免会有走错的时候,只要及时纠正,便还可为人!”梁羽为他考量过,姜禾如此抵抗,大多是因为他心里过意不去。
平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姜禾细想过往,他有太多难以割舍的情,可那些都被自己亲手抹杀,便再不想回头。
“回答我刚才问你的话!”梁羽把他给打趴下,此时也该是收获成果的时候,他想不通姜禾为何如此执着,又为何必经这一战。
姜禾闭上眼,他并不服,甚至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梁羽是不会杀了他,而他确实一副以死明志的姿态,梁羽眼见只能恼怒。
这时候焦雪掀起车帘,现下局面,无论如何都是不利,她只能出面。
“你这般逼他就能得偿所愿!”焦雪喝话道。
梁羽闻身转去,看着这陌生之人问道“你是何人,敢扰我做事!”
“在下太恒山禹焦雪,是与姜公子一道前往官阳城,若非在下眼拙,阁下便是玉霄楼楼主吧。”焦雪介绍自身道。
“你姓禹?”太恒山姓禹的人少有,其中扬名在外的便是上一任剑圣,这不得不让人联想,于是他又问“禹乘空是你何人?”
“自然是我爹了!”焦雪虽见不到梁羽的面部表情,但通过声色她能判断出此人对自己父亲有些许敬畏。
“楼主可是认得我爹?”焦雪想以此压住对方。
“何止认得,他于我有恩,你即是他的后人,真没想到竟有缘得见!”梁羽的肃气减少了许多。
“禹姑娘,不知你与我家姜禾是何关系,怎么同行?”梁羽疑问。
梁羽的态度转变,皆因为焦雪搬出她爹的名头,得此益处,姜禾才得以喘息。
“他呀?”焦雪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