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赵长海拾泪叫住道。
叶胜秋转疑问转身并奉劝道“你想泄愤,我可不奉陪,凭你现在的实力根本奈何不了我。”
“我想带走阿冬的牌位,可否!”赵长海冷静道。
叶胜秋听后,露出大笑“哈哈哈,只要你不再追究,区区一块木头有何不可!”
叶胜秋如释重负,当他知道入峰的人可能是元皇之子,他就不敢怠慢,又得知与阿冬有关,他心里就突然多了块大石,预见势必会结怨,难免一阵闹腾。
答应了赵长海的请求,叶胜秋目送颓然的赵长海抱着温夙的牌位离去,他一步步离开,嘴里有好多话说,但那都是说与那牌面听的。
“峰主,真须得这样做!”老仆人有被赵长海触动,不由得向叶胜秋求起情来。
“若他是个寻常人,我会选择成全,但他是赵长海,是非多,因果杂,难善了!”叶胜秋十分感慨,他的眼神闪过思绪,也有心中忧愁。
赵长海离开之后,几天的时间里,他被找到,赵之棠暗悔自己的行为,当看到儿子那落魄的样子,满眼心疼。
一次离家后他变了,回到了泊葭湾,得到他父亲的准许,让一个外来的牌位进入家中祠堂,他父亲因为愧疚,所以便任由他胡来,一个叫温夙的女人,连个名分都没有,也不知她究竟是谁,她的牌位立在赵家,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赵长海回家做得最多的事就是醉生梦死,一整天,没多少时间是清醒的,他好似喜欢做梦,一直躺着,整个人颓废至极。
他的小妾们都担心他,而赵长海也不会与她们掏心窝子,就这样看着他一副怏怏态,不爱说话,有时候他熟睡中,眼角莫名挤出眼泪,小妾为他擦拭,听到他梦话里叫着阿冬的名字。
家中的老管家也感叹,这是天意弄人,让赵家承受此等因果,若当时赵家愿出面救援,也许阿冬就不会生死,但那样又不知道赵公子会不会与她结缘,谁也说不准这结局走向,而眼下却已经很糟糕了。
“是这里对吧?”须从逸走在荒无人烟之地,他的眼睛落在一片峡谷,里面透着凉气,肉眼可见深处更是严寒。
“他们好像发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