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云疑惑,看这帮人是具有针对性的,说是劫匪嘛,怎么就认识钟岩呢!
钟岩走马上前,看着这些拦路的人,忽然想起来之前去太恒山发生的事。
“你们怎么到这来了!”钟岩很惊讶。
“小岩,这是怎么回事!”继云看这些人似乎与他有交情。
“师伯,还是由我自个处理!”钟岩说罢,望向拦路者道“你们想要什么,等我回北安城自会满足你们,眼下是我大喜之日,还请让个道!”
“其余的人我们不管,今日你得留下!”抡刀的是话事人,他说起粗话,一定也不中听。
钟岩劝说不动,想到之前怎么就栽在他们手里,可今日非同往日,这一次他们带不走他。
“师伯,你还是出手吧!但请不要伤他们性命!”钟岩调转马头,留给继云空间好好收拾这些歹人。
继云早就想出手教训这些宵小,一顿殴打后,十几人倒成一片,开出了一条路来。
“混蛋,你给我等着,我会去北安城找你!”抡刀的人此时刀已被折成两半,全身无法动弹,他一人愤愤不平,余下的都在叫痛。
回到车头,吕逸风对大悦的继云道“你是出风头了,可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何异处?”继云问。
“你收拾的那些人,武功平平,这百人的队伍都不惧,你觉得他们会是来干嘛的!”吕逸风分析道。
“看出来了,他们是好像认识,但看着交情并不深。”继云活动着筋骨,对那些人十分不屑。
“你难道不去问问钟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吕逸风劝他道。
“你觉得有蹊跷!”继云从吕逸风的话里听出一些诡异。
吕逸风故作睡态,吊着继云的胃口,不往下说。
在回途路上,钟岩显得有些魂不舍舍,其实他在半年之前就已经出发太恒山了,不是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而是想以入门的方式进入太恒山。
他还没进山门,就在山道上被人半路拦截,那些打劫之人,正是今日拦他路的人,但要数起来,那些人里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也就是那群劫匪的真正头儿。
那要从半年前说起,钟岩一直想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