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
“那走吧。”
江云晖上下打量着她，笑起来：“总不能穿睡衣去。虽然是临时决定，但也不能将就，我的太太配得上最浪漫的婚礼。”
“不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你要的只是验证结果而已。”向暖冷得像冰。
“我要的是你。”江云晖认真且严肃地正视着她。
向暖鄙夷的嗤笑一声。这该是多么感人的一句话啊，此刻她只听到反胃。要我却不在乎我，可以如此草率的做出决定？他想必做好了消失就消失的准备，或者，他压根儿就不信她。
哦，他在惩罚她！他觉得她是在逃避婚礼才想出这种荒诞理由。现在他不管不顾就是要结婚，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那就赶紧的，”向暖转身就走，“婚礼没必要，别浪费，直接领证就行。”
江云晖一把拉过她，直要看到她心底去。
“我要的是你。”他重复了一遍。
向暖的脑子里翻涌起无数句反驳。她闭紧嘴巴不让那些伤人的话脱口而出。但她的脑袋要爆炸了，这汹涌的情绪变成了眼泪汩汩而出。
“因为我爱你，我要你，所以我不敢赌。但是你敢，那么就这样吧，我们去看看是什么结果。”
“我不会拿你来做赌注……”
“走不走？！”
向暖一声怒吼，喝住了所有人。
“霍叔，看好冉冉，我们去去就回。”向暖胡乱抓了件外套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你想好了？”霍叔担忧地看向江云晖。他点点头，坚信自己的判断。
“我不是说结果，我是说太太。”
“她会懂我的。”
霍叔叹息一声，今天若是能办成，那还真是活久见了。
民政局的大厅里人头攒动，几家欢喜几家悲愁。办理离婚登记的地方排着长队，反倒是结婚的窗口人影寥寥。
向暖像个局外人，任由江云晖自行和工作人员沟通。她忽然感觉这里就像个站台，有的人会携手进入下一段旅程，而有的人则从此分道扬镳。
她和江云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