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迎上了青年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嗤笑一声:
“呵呵,总比某些只会说大话的强,要比就比,莫要逞口舌之利。”
萧行知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青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没想到萧行知竟然真敢应下,甚至还骂了自己。
他咬了咬牙,:“好,本公子一家都曾任职于翰林院,今日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几斤几两。”
萧行知闻言心中一喜,这人还是个书香门第,用来做垫脚石最合适不过。
何守疆悄咪咪的来到萧行知身后,低声道:
“二殿下,此人姓任,三年前殿试的探花就出自他们一家。但兴武十三年时触怒圣上,举家被贬至此,需要小心应对!”
“我知晓了。”萧行知嘴角微微勾起,又想到一个打压这青年的法子。
萧行知双手环抱,略作思考,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姓任的青年。
“比试总要有个彩头,要不这样,你输了的话就在这大喊你任家都不如我萧行知。如何?”
姓任的青年顿时大怒,也不管萧行知是怎么知道他姓什么的,手指着萧行知,怒而大喝:
“好好好!狂妄至极!如果你输了,就在这苏府门口给本公子下跪磕头!”
“混账东西,早知那年就该让他任家死在南下的路上!”何守疆眼中迸发无尽杀意。
众人纷纷围了上来,他们都想看看这个臭名昭着的废材赘婿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真敢挑战任家的人。
任姓青年也不废话,大步走上苏府搭建的台子上,拿起毛笔便开始书写。
一众文人士子都纷纷上前观摩,时不时地发出赞叹声。
有人还将任姓青年所写的诗句念了出来,“春风化雨润心田,秋月凝霜映梦境。好诗啊!”
“不错!萧行知怕是要输了。可惜名声不好,这次连着尊严也要丢了。”
姓任的在众人的夸赞下怒气渐消,还显得有些飘飘然。
这些夸赞倒是颇为受用。
萧行知也同样上前看了一眼那首诗,不小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倒不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