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宁氏很不解,觉得这样的话题似乎不应该出现在女儿和女婿的对话之中。
程小白笑着说道:“还不是那柳四姑娘闹出来的。”
宁氏听至强“柳四姑娘”这四个字,就全都明白了。
“怎么,瀚儿倒觉得柳四姑娘还是占理的?”
宁氏好奇地问了起来。
“当然不是啦,不过晨瀚哥哥觉得柳四姑娘有几句话,也不能说一点儿道理都没有。”
“晨瀚哥哥说了,男子娶妻,结两姓之好,并不是为了给自家父母娶回个奴仆,本就不该拿媳妇当奴仆使唤,若说孝亲,也理当夫妻两人一起,没有让妻子一个人去孝敬父母,做丈夫的却置身事外的道理。虽说如今世间男子大多那般行事,但不代表他们就是对的。”
宁氏听了女儿的这番话,彻底惊呆了。
怔愣之后,宁氏就开始回想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柳四姑娘事件。
去年春天,柳四姑娘与婆家的一场大闹,狠狠轰动了燕京城。
这位柳四姑娘,可是燕京城的一位名人,她的诗词在年轻学子之间流传很广,很受一些人的追捧。
那些追捧柳四姑娘之人,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柳四姑娘,他们由诗思人,觉得这柳四姑娘定然是出尘脱俗高洁文雅,世间难得一见的好姑娘。
当初柳四姑娘在宁国公府“做”了那首并不合适的,赞美宁国公夫人的诗,虽说是触怒了宁国公夫人,可宁氏也没想与一个小姑娘太过计较。
甚至在大侄子媳妇宜晴郡主想将柳家赶出京城之时,宁氏还让她不必出手。柳家只是京城的小官之家,犯不上与她们计较。
那日在宁国公府宴会上的夫人们都知道柳四姑娘得罪了宁国公夫人,她将来也寻不到什么好的亲事。
宁氏觉得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这样的惩罚已经够可以了。
自宁国公府宴会之后,柳四姑娘的行情的确一落千丈,有几位原本有点意思的夫人,全都打了退堂鼓,绝口不提此事,还刻意与柳家拉开了关系。
直到前年年底,柳四姑娘才嫁给了一位吊榜尾的同进士肖华禄。
那位同进士名叫肖华禄,家住燕京城,他的父亲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