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韵也是林如琢下职回来才知道的消息。
她兴奋的问:“圈禁还是出京为王?”
林如琢慢条斯理的啜一口清茶:“目前处置还没有下来。出京是不可能出京的,大概率是圈禁。”
章韵笑起来:“好好好!我等这一天可等的太久了!”
林如琢眯眼:“为了给兄长报仇?”
章韵一怔,笑着点头:“是!当年他进京述职,手里可拿着太子贪污税银和走私官盐的证据。”
他如今和四王爷走的近,章韵不得不防,说话时的语气拿捏的恰到好处。
“太子一个人吞的下三百多万两?会不会是和别人合谋?或者说还有其它的参与者?”
章韵看着林如琢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心里“咯噔”一下。他在试探,试探这件事她知道多少。
章韵做思考状,半晌才道:“你说的有道理!当时他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国之储君竟如此丧心病狂。”
“你觉得还会有谁?好歹你在官场,总比我懂些。”试探嘛,谁不会呢?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林如琢就那么眯眼瞧着章韵,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点笑意,似是苦笑。
他不答话,突然问:“阿韵,你什么时候嫁我?我都二十五了,你也二十八了。我们还有多少激情岁月可以消磨呢?聘礼我准备了,还在皇城附近买了个二进的小宅子。”
章韵一时恍惚。
他自从三年前求过一次婚,这三年悄无声息。章韵以为他已经放弃了。
一个二十五岁就做到四品的有为青年,什么样的女子不能娶?
“图我什么?我生过孩子,还是你名义上的嫂子。虽然我如今身价不菲,但是娶我,你要受很大的舆论压力,未来还可能因此遭到政敌的攻讦。娶我对你的仕途并无好处。”
林如琢突然探身,凑近章韵,一股清冽的酒香味儿引的她浑身一颤。
他对上她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她,眼神迷离,神情哀伤。
“阿韵,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你的心怎么像石头一样?你要是个男人,肯定能在朝堂大杀四方。”
他的鼻尖就要碰到她的脸颊了。
章韵推了推林如琢:“坐下说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