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徐三晚的婆娘,会寄希望于虚无的神灵。
如邓怀勇,则想到他同样被作为傀儡的顶头上司。
这时候他最需要的是有说得上话的人出面为他说话,要不然凭他一小警察局的头子的伸冤抵赖,弄不好真会被人拉去毙了。
当夜回到局子里,邓怀勇就不停摇电话向他的有关上头,包括南京警察厅和淞沪警备总部的相关高层的私家联系电话,顶着被人破口大骂的压力,伸诉他面临的悲惨遭遇,力救有人出面为他说话。
可是他得到的要不是干脆挂断了线,就是假惺惺的安慰和敷衍,这下子才知道他一个地方警察小头目,又牵涉那么利害紧要的案子,他的诉求一点用处都没有。
邓局最后沮丧绝望的离开电话跟前在屋里无徨急的转着圈子,当时随他一起潜回警局的徐三晚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这下回到局子首先要做的是让唐医生把他包装成一个面目模糊的重伤员,要让日军以为他是一个死里逃生的受害者,就赌出了那大的事他还敢回到警察局,能不能让三斩藤枝打消对他的嫌疑?
“哥,这下我倒是很佩服你了,鬼子遭了那么大的事,你还敢回来扛。”徐三晚看着邓怀勇那副疲惫又徨然的脸。
“这不是你要回来的吗!还以为你有通天法子把日军瞒过去,那知你是要装成重伤的,想着三斩以为你敢出现在他面前就是无辜的了,你就不怕他来到你跟前二话不说就开枪送你走?”
邓怀勇看样子是气出点精神来了。
“我也知道这想法是幼稚了些,可我不是想着把城里的知名人士和誉论媒体都请来造势,看咱堂堂一警察局遭受了怎样不公平的对待,这一趟是日军把咱警察押上船的吧,近三十号人去了,就剩下五个回来,他三斩还想把这五个都杀了?还想着因他军遭受的打击来迁怒于咱们?”
听得这话,邓怀勇两眼一亮,苦着的脸顿时绽开,道:“嘻,老弟你这法子是有点搞头!”转念一想又苦起脸来。“这时候黑灯瞎火的,你怎的去把人请来?只怕天亮之后三斩早派兵包围了这局子,你我成了枪下鬼,那些人都还没见现身呢。”
“所以我认为这下邓局不如舍远求近,动用你的能力去把这城里的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