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我才没打盹。”倚荷不肯承认,“主子,您且忍着些,殿下与府医很快就过来了。”
“啊……”尉迟霁月刚才只是痛呼,此时却已大喊,“疼死了,我的孩子不会有事吧?”
倚荷看她出了冷汗,忙给她擦拭,“主子莫要多想,皇长孙福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
“哎哟……”尉迟霁月一阵一阵的疼,“不行了,好疼,殿下怎么还没来?府医是爬过来的吗?”
“就是。”倚荷逮着机会便中伤倚翠,“也不知倚翠怎么吩咐的,不知道情况很紧急么?”
倚翠早已回来,刚去倒了杯热水,想给尉迟霁月喝了暖暖肚子,听得这话有些不高兴。
但她也只是解释,“咱王府太大,明月居离前院有些远,殿下与府医过来自是需要些时间。”
“哎哟……”尉迟霁月又是一声痛呼,还不小心打翻了倚翠递上的热水,烫的大叫,“啊——”
“你在干什么?”倚荷惊呼出声,“烫伤了主子,或者伤到了皇长孙,你又要如何交代?”
倚翠手忙脚乱的收拾,“我是听御医说过喝热水好,想着给主子喂点热水,兴许可以暖暖肚子。”
倚荷一把将她推开,“说的好像什么都懂似的,其实却只会添乱,一边去,让我来收拾即可。”
尉迟霁月哀嚎了好一阵,倚翠终于禀告了个好消息,“主子,府医来了。”
府医也是住在前院,但为了方便照看尉迟霁月,特意搬到了离后院最近的院子。
奈何天公不作美,还在下着大雨,他一路小跑着过来,还摔了一跤,有几分狼狈。
他快步入了厢房,习惯性的想要行礼,“小人见过……”
倚荷厉声呵斥道:“这都什么时候还行礼,赶紧过来给王妃瞧瞧是怎么回事。”
她作为尉迟霁月的陪嫁丫鬟,很多时候都是代表着主子,府医听话的上前去诊脉。
鉴于尉迟霁月是腹痛,楚玄寒来的也挺快,他虽不在意这孩子是男是女,却必须活着。
唯有她怀有孩子,他才有偷龙转凤的机会,若孩子又遭了毒手,那他的一切计划便要泡汤。
他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