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纯娴贵妃死后,他的帝位才越来越稳,所以良妃很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对女人动了真情。
楚玄寒惭愧道:“以前是儿子不好,女人如衣服这般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良妃安慰他,“过去的事既已过去,便莫想那么多,你如今这般母妃就很高兴,相信日后会更好。”
“是,母妃!”楚玄寒说完了正事儿,便准备告辞,“儿臣还需再去趟承乾宫,便先行告退。”
良妃敛眉道:“去吧,害你儿的定是你那几个兄弟之一,你这次定要查出来,抓住把柄告一状。”
“儿臣自当尽力。”楚玄寒何尝不想有足够的证据,拉他一个兄弟下水,无论是谁都是好。
谋害皇家子嗣,这可是重罪,而他这些个兄弟,他一个都见不得好,能重罚一个是一个。
东宫,詹事府。
也即是太子日常办公的场所。
除了太子本人之外,他手下的官员也会在此。
只是其他官员都是在一起办公,唯独他有着单独的房间。
储闻进来向楚玄辰禀告,“主子,祁王先去了承乾宫,又去了长秋宫。”
“好好打听下,老六究竟是如何与父皇说,我们势必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楚玄辰以前并不讨厌楚玄寒,不知为何,自从与楚玄迟交好后,便有种莫名厌恶。
可他仔细想过,楚玄迟除了告知楚玄寒的狼子野心之外,也不曾说过什么坏话。
储闻为难的道:“承乾宫防备极严,李图全又不受诱惑,我们的人很难打探到消息。”
“父皇的疑心向来重,不可信的人绝不能近身,李图全自不会叛主,只能想其他的法子。”
楚玄辰从不会为难下属,尤其还是得力干将,作为君主,他确实不仅贤明,也很仁德。
最重要的是,他不是妇人之仁,该有的心机与手段也有,这些年政绩斐然,深得臣民之心。
目前唯一的诟病也就是没有子嗣,但凡他能力不足,文宗帝也不会由着他不纳妃,只守着一人。
“主子,要不要找皇后娘娘?”储闻请示道,“娘娘在宫中的势力,应该比我们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