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真是要被他们给气死,难怪他们蛰伏东陵这么多年,都毫无建树,这样的人能有什么指望?
李泰和与桑淮噤若寒蝉,脑袋低的不能再低,恨不得就地挖个坑藏进去,躲避他的怒火。
“本少主现在不禁要怀疑,你们是真心在为南昭办事么?还是想一辈子待在东陵?”
“属下不敢懈怠。”桑淮赶紧表忠心,“属下是真的想建功立业,回去也好光耀门楣。”
他的出身不太好,只是一个家族中的旁支,并不受重视,若能立下功劳,回去便能改变处境。
“属下也是,不想成为家族的废物,回去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也辱没了家族的名声。”
李泰和出身南昭大世家,还是嫡系一脉,前来南昭背负着家族使命,奈何他却碌碌无为。
萧衍眼神晦暗阴鸷,“既如此,你们便竭尽所能做出些功绩来,莫被旁人给比了下去。”
李泰和与桑淮齐声应下,话语铿锵有力,“是,少主。”
次日上午,太监带着一道圣旨进了兵部尚书府。
钟坤父子去了府衙,家中只有妇孺在,钟夫人扶着长辈,带着家眷去前院接旨。
其实无需宣旨她也知其内容,定是钟凌菲的婚事已定,这是特意来赐婚。
果不其然,太监当众宣读了赐婚钟凌菲为瑞王妃的旨意,其他人都很高兴。
对大多数人来说,能嫁入皇家,还是亲王的正妃,便是极大地荣宠,光宗耀祖。
钟凌菲咽下心中的不情愿,乖乖接了旨,还要叩头谢恩,感谢文宗帝的圣恩。
传旨太监笑眯眯,“恭喜老夫人与钟夫人,也恭喜姑娘,您以后可就是准王妃了。”
钟夫人从贴身婢女手里接过金叶子,“多谢公公,辛苦公公了,这是请公公喝茶的。”
钟坤既已提起过赐婚之事,她便早早准备了些金叶子,只为了太监来传旨时能体面打赏。
传旨太监满意的收下,一直陪着笑,“钟夫人太客气了,咱家还要回宫复命,便先告辞了。”
他走后,钟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亲王妃啊,这可真是祖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