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他都事先说好,以免给了文宗帝太大希望,万一以后发生点什么意外,他也好有个说辞。
文宗帝无所谓道:“无碍,有的治是朕之幸,治不了也是朕之命,朕不会因此降罪于你们。”
墨昭华与楚玄迟对视了一眼,便没再多言,只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好让文宗帝安心用膳。
待文宗帝用完午膳,墨昭华当真为他仔细把脉,却发现他的病情竟然比前世更严重些。
前世她学医几年后才给文宗帝看诊,他的病情反而没如今这般严重,可怎么会这样?
是有人对文宗帝做了些什么,还是因此生一切都在改变,让他的病情也有所不同?
“怎么了?神情如此凝重,可是朕药石无医?”文宗帝见她神色严肃,希望越发渺茫。
墨昭华迟疑道:“父皇,请恕臣媳学艺不精,暂时只能为父皇缓解疼痛,而无法为您治愈。”
她还是有法子治愈,只不过现在不能将话说太满,如此容易治疗,定会引起文宗帝怀疑。
一旦他想到她早已会医术,那她早在暗中为楚玄迟治疗双腿之事,便轻而易举能猜到。
文宗帝笑了笑,“没关系,能缓解也是一种极大的本事,只是要劳烦你时常入宫来。”
他既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能否治愈便没那么重要,最差结果也不过是仅剩的希望彻底破灭。
墨昭华道:“只要能帮上父皇的忙,臣媳赴汤蹈火也义无反顾,何况只不过入宫罢了。”
“昭华果然是个孝顺孩子。”文宗帝轻叹,“墨韫那样的人,怎能养出你这样好的姑娘来?”
墨昭华不让墨韫沾光,“许是因为,臣媳自小到大都是由母亲教养,辅国公府的家风有目共睹。”
“确实。”文宗帝赞同道,“你们皇祖母与德母妃就是好例子,小八与嘉善也被教养的极好。”
楚玄迟笑着夸赞,“儿臣也极为喜欢奕儿与嘉善,他们与太子皇兄一样,都能让儿臣感受到亲情。”
文宗帝提到他们便高兴,“他们确实与朕其他孩子不同,重情轻利,不争不抢的性子随了德妃。”
看诊后他们又聊了好一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