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礼和笄礼一样,都是很繁琐的过程,从清早便便开始,观礼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仪式上本该是长辈为弱冠小辈取表字,辅国公却早已与楚玄迟打过招呼,希望他来取。
至于这表字真的是楚玄迟来想,还是墨昭华有帮忙,他就管不着,谁费这心思都行。
楚玄迟确实也与墨昭华商议过,最终选择“谨之”为字,正好与其名“慎”字相互呼应。
辅国公得知后很是满意,当即便定下来,于是在今日当着宾客的面公布,表字为谨之。
观礼席上,有宾客低声议论,“谨小慎微,容慎,谨之,这表字可不真不错。”
当即便有旁边的宾客接话,“没想到辅国公府历代从军,取名竟还有这等讲究。”
又有宾客接茬,“容公子可是高中榜眼,辅国公府早已是文武双全,以后只会更甚。”
最初那人道:“可不是,容大公子已从文,容小公子则入了铁骑营,未来也是不可限量。”
楚玄迟一手组织训练出来的铁骑营,不仅在整个东陵都赫赫有名,连与之交手过的南疆都佩服。
有宾客想到了容悦,“太子还未纳妃,容小姐又已及笄,怕是要入东宫,那辅国公府的势力……”
“嘘……”一名谨慎的宾客赶忙打住话题,“别说这些,还是好好观礼吧,以免祸从口出。”
东宫的话题比较敏感些,尤其是楚玄辰一直不愿纳妃,而今日这场合,难免有太子党在。
冠礼的各种仪式走完后,便是宴席,宾客们被请去膳厅与院中用膳,席间觥筹交错。
散席后宾客们陆续离开,只有少数人留下,比如楚玄迟夫妇与八皇子兄妹等等。
他们一同去正厅落座喝茶,容慎真诚的向大家道谢,“今日辛苦诸位了。”
楚玄迟轻笑,“谨之太客气了,我们可只是来观礼吃席,又何来的辛苦一说?”
容慎道:“赴宴本就是件麻烦事,尤其是诸位向来深居简出,今日能来是给面子。”
楚玄迟摇头,“官场这一套你是越来越会,但这是家里,你可莫把官场那套带家里来。”
“是,殿下。”容慎不禁尴尬,他的官腔确实过了些,以后得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