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河加深了几分灵力在身前竖起一道屏障。可那道红光好像是为克制她的灵力而生,姜清河越用力,这剑越锋利。毫无阻碍地破开了这层屏障,再一次来到了姜清河的面前。迫使姜清河不得不再一次用手握住了这近在咫尺的威胁。
而红光后头的徐行,捏诀在胸前,双眼也已充血,布满了杀意。
绿光闪过,自手间传到神识里的不适之感忽地撤了。姜清河抬头望去,正瞧见徐行已被绿央一脚踹倒,掐诀的一只手也被碾在了脚下。
“还想动?”
话音落,树枝从石板缝隙钻出,死死缠住了徐行的手。那闪着红光的利剑终于失去了光彩,“咣当”落地。仔细一瞧,却是一支骨簪。
“可以啊绿团子。”姜清河两步奔至绿央身侧,拿肩膀怼了怼对方。
瞧见她仍在滴血的伤口,绿央伸手覆了上去:“你先别用灵力,这人不知道哪里知道了你兄妹二人的本源道法,在那骨簪上附了灵力。你越用,血流得越凶。”
“小伤,没事的。”姜清河见掌心的绿意一点点覆住自己的伤口,“我说呢,他也不见得有什么修为。哎呀,真是好久都没尝到这滋味儿了。”
过了一会儿,那些伤口终于不再往外淌血,灵力也不再有外泄之势。姜清河抬起手左右看了看,颇为惊喜地道:“可以啊绿团子,你这御灵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连我的本源都能催动。”
“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你对我不设防。催了那邪力出来,你再自行运功调息就是了。”
“贱人!坏我好事!助纣为虐,你总有报应的!”
被骂了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想起脚底下还有一个人。姜清河原本已经舒展的脸又覆上了不悦之色:“你骂我就骂我,骂她作什么!哦对了,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杀我不可?”
“呵呵,只有杀了你,姜清泽才不会痛快。只有他不痛快,我才痛快!”
这人倒是问什么答什么,姜清河好奇心又重新占据了高地:“我哥又怎么得罪你了。”她顿了一顿,又认真地问:“是抢了你心上人?这当真无心之失啊,长得好看也不是他的错嘛。”
徐行翻了个白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