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道:“将军的困境在一年之前丞相就已经预料到了,丞相曾有言,交州无论何人起兵,都必败,届时孙权必然会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士徽听到此处,酒宴吃的是味同嚼蜡,哪有什么滋味可言,但是求生的信念驱使着他说道:“丞相可有言能救我之性命?”
马谡哈哈大笑道:“将军何用人救!吾便不大言不惭了!”
士徽听到此处,知道马谡是在怪见面时的大言,连忙站起来,一揖到底说道:“还望先生救我士家性命!吾必感激不尽!”
马谡说道:“此事说来也简单,令尊在交州提倡儒学,教化一方,守土有功,吾皇一直都很赞赏,若是将军愿意携交州而投,吾皇必然能保士家平安。”
士徽听了这话,内心是五味杂陈,说到底不还是得做蜀汉的附庸,那和做东吴的附庸有什么区别?只是如今已经和东吴起了龃龉,不便再相投而已。
马谡看士徽不再说话,又道:“将军当知,如今雍凉都已经被我主掌控,就是曹魏最为看重的司州也被我主拿下大半,丞相目前就在长安,天下大势尽在我蜀汉,将军还要执迷不悟么?更何况将军在东吴已无立身之地,若是不愿归附,我蜀汉愿意为将军准备一艘大船,将军度洋逃命去吧!”
士徽听了马谡分析利弊后,内心已有了决定,对马谡说道:“烦请先生禀报汝主,我士徽愿意投降,听凭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