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有陈狱丞撑腰,一个个别的长进是半点没有,胆量是养了出来。都敢跟上级衙门硬刚。
真的很勇!
最终,刑部官员被气跑了。临走的扬言,定会将天牢的恶行上报。
穆青山跟陈观楼抱怨,“大中午喝什么酒。大人好歹忍到晚上再喝,就算喝醉了,也没人管。大人这是受刺激太厉害了,自暴自弃吗?”
“胡说八道!本官何时受刺激,你休要胡言乱语。”
“早上的时候,死刑犯张大炮……”
“你跟我提那个人,真是晦气。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提一个死人。”
“大人真没受刺激?”穆青山不相信。
陈观楼龇牙咧嘴,指着自己的脸,反问道:“你看看我,再去瞧瞧姓张的,我跟他算哪门子一样一样。我可是非常有原则有底线的人,从不勾搭有夫之妇,从不惦记嫂子。不像那厮,不是个好人,活该被砍头。”
“大人果然受刺激了。”穆青山非常笃定地说道。
陈观楼呵呵冷笑,直接骂了一句,“滚!多少年了,还没学会好好说话,本官迟早开除你,让你回家吃软饭,一辈子硬不起来。”
穆青山闭上嘴巴,果断滚蛋。
穆医官捧着小茶壶,跑到公事房,非常熟练的打开柜子,取出茶叶,烧水冲泡。
他一脸乐呵呵的,“大人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同老夫说说。老夫别的本事稀松平常,唯独活得久,见得多。各种稀罕事都见识过。”
“老穆,你瞧瞧我这张脸,我这身板,像个色中饿鬼吗?外面的人竟然如此编排我,诋毁我的名声,岂有此理。”
“大人何必为了一个死刑犯的几句言语生气。人死到临头,就喜欢胡说八道,若能刺激到谁,好似赢了天下一般。那个张大炮分明是故意那么说的。大人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天牢上下所有人,大人的名声好的不了的。再没有比大人更好的人!”
穆医官一通马屁拍的,陈观楼差点信了。
“你这话不对啊。你只说天牢,一个字不提外面的人。敢情,我在外面的名声果真不咋样。老穆,说来听听。”
“大人反正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