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子的尽头,矗立着一栋略显歪斜的三层小楼。这栋楼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墙壁上的涂料已经剥落,露出了斑驳的砖石。二楼的窗口处,垂挂着一张泛黄的宣纸,上面用鲜艳的朱砂画着一个巨大的太极图,给这栋破旧的小楼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
娄博杰小心翼翼地踏上那吱吱呀呀作响的楼梯,每一步都能感觉到楼梯在微微晃动。正当他走到一半时,头顶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他抬头望去,只见九枚铜铃用红线悬挂在门楣上,每只铃铛的表面都刻着不同的表情,或喜或怒,或哀或乐,仿佛这些铃铛都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
就在娄博杰凝视着这些铃铛时,门突然自动打开了,一股奇异的檀香从室内飘散出来。他迈步走进房间,环顾四周,发现四面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怀表,这些怀表大小不一,款式各异,有些已经很旧了,有些则还崭新如初。
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黄花梨棋桌,一位身穿月白长衫的男人正背对门口,静静地站在桌前。他的动作优雅而娴熟,正将一朵干枯的兰花放入茶壶中。当男人转身时,他身上的怀表链子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叮当声。
“二十年不见,白师兄还是这么爱多管闲事啊。”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娄博杰定睛看去,只见这个男人的脸如同被一层雾气所笼罩,让人难以看清他的五官特征。然而,他左耳垂上的三枚银环却格外引人注目,每只银环上都缀着一粒芝麻大小的黑珍珠,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娄博杰刚刚将手伸进兜里,准备掏出那根玻璃管,就在这时,柳三变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手!只见他手臂一挥,一张扑克牌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直直地朝着娄博杰飞去。
这张纸牌速度极快,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凌厉的劲风,擦着娄博杰的耳际呼啸而过。娄博杰甚至能够感觉到那股劲风刮过脸颊时带来的刺痛感。
纸牌最终狠狠地钉在了门框上,深深地嵌入其中,只露出一小截纸牌的边缘。而原本被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