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突然中断,娄博杰的屏幕上只剩下一片雪花。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逃生舱的导航系统自动锁定了新的坐标,娄博杰定睛一看,发现这个坐标并不是他们原本计划前往的开曼群岛,而是百慕大三角边缘的某个移动信号源。
艾丽娅突然启动手动操控:&34;他在撒谎。这个坐标是埃斯塔班的主服务器船,幽灵根本不在那里。&34;她调出一段深藏的子程序,&34;看这个数据包里的隐藏层他在向我们求救。&34;
娄博杰盯着那些如dna螺旋般旋转的代码:&34;你父亲被埃斯塔班控制了?&34;
&34;不。&34;艾丽娅的眼睛在仪表盘荧光下泛着诡异的蓝,&34;是他控制着埃斯塔班,但某个环节出错了&34;她的声音突然凝固——声呐显示有物体正从深海向他们急速靠近。
武器的嗡鸣声穿透舱体时,娄博杰才意识到那不是鱼雷,而是某种定向emp。所有电子设备瞬间熄灭,逃生舱像石头般向下坠落。在彻底黑暗降临前,他看见艾丽娅嘴角浮现出与屏幕上幽灵如出一辙的微笑。
冰冷刺骨的海水从缝隙中源源不断地渗入,娄博杰的身体被寒意逐渐侵蚀,但他的手指却在腰间的防水袋上摸索着。这个袋子里不仅装着手枪,还有他在澳门时养成的一个习惯——一副灌了水银的骰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舱内的水位不断上升,很快就漫过了他的胸口。然而,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娄博杰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这场赌局,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刺激得多!
在黑暗中,艾丽娅的呼吸突然变得异常平稳,仿佛她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她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记住,杰哥,在数据世界里,死亡永远只是另一种形式的代码重组。”
娄博杰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凝视着艾丽娅,只见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搭在了紧急氧气阀上。
逃生舱最终像一颗流星般坠落在海床上,激起了一片浑浊的沉淀物。当娄博杰的瞳孔逐渐适应了黑暗后,他惊讶地发现舷窗外站着几个身穿潜水服的身影。他们的头盔上,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