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黎晚音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朝霍齐琛露出了一个丝毫不走心的微笑,说:“好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没意见。”
说着,黎晚音顿了下,垂眸看了眼两人之间这种暧昧又惹火的体位造型,脸蛋不禁又是一阵滚烫,然后才低声不满地问:“现在我该说的都说了,请问霍先生可以结束对我的‘严刑拷打’了吗?”
四周光线漆黑,黑暗中,霍齐琛眼神直勾勾的,视线在她俏丽素净的脸蛋上放肆打量,宛如草原上的猛兽锁定住猎物般。
黎晚音等了会儿,没等到霍齐琛松手放开自己,不经意间一抬眸,正好便和男人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撞个正着,心里一慌,下意识便干巴巴地咽了口口水,狐疑道:“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严刑拷打……”霍齐琛不冷不热地轻嗤了声,将这个成语放在齿尖细腻碾磨,自言自语似的复述了一遍,而后又用指尖缓慢滑过她娇嫩的脸颊肌肤,饶有兴味地道,“黎老师身为文字工作者,用词用得真不讲究。我什么时候‘拷打’你了?”
黎晚音被呛了下,红着脸嗫嚅道:“这只是个比喻,又没说你真的打了我。”
霍齐琛扬眉,忽然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将她整张小巧的脸蛋都给扳起来,居高临下地审视她,轻嘲道:“没良心的东西,你真该到外面去打听打听,惹过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我对你,气得再发疯也舍不得骂舍不得打,连你一根头发丝都不忍心动,到你嘴里却成了我‘间歇性发疯对你严刑拷打’?”
黎晚音听了,耳根子热热的,心尖也热热的,弯起嘴角强行对他挤出个笑容,结巴道:“这是一种比较夸张的比喻,是想表达你刚才的样子特别凶,对我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就像对我进行了严刑拷打一样,是这个意思。”
霍齐琛眉峰又挑高几分,盯着她,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她这句话。
黑暗的休息室里连一丝风都没有,整个空间一片死寂。
实在是太安静了,静到黎晚音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一阵比一阵急促,似乎下一秒她的心脏就会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约莫过了十来秒,就在黎晚音实在扛不住霍齐琛那副充满侵略感的危险眼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