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爷爷告知了全家为我取好的名字。爸爸妈妈都挺开心的,他们并不知道背后的故事,只是开心老人家没有因为我是个女孩子就特别嫌弃。
唯独奶奶不开心,她心心念念的男孙突然变成了女娃,满腹怨气。
“随便取个得了,也不知道倒的什么霉,说好的大孙子大孙子的,你老河家不是说世世代代就生男娃么!
我的宝贝孙子哟,一眨眼的功夫就都没了,取个名字还费什么劲,哕!”
爷爷没回应奶奶,把那世代传下来的的银针项链戴我脖子上。突然间,家里的香火蜡烛,自己全点亮了。
一屋子人鸦雀无声,妈妈惊恐地看着我,紧紧把我抱在怀里,爸爸咻一下从那红木椅子上跳起来,手指尖微微发抖。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别管,这孩子自有自己的命数,以后我带着这孩子。”
第二天,我爸爸妈妈说出去打工了,妈妈甚至都没出月子,就离了家。过了几年他们又生了个儿子。奶奶半年不到就突发心脏病去世了。他们离家后,我再没见过他们,爷爷带我去了一个乡下,把我带大了。
但是怪事从没停止过。
我半岁就能说话了,一岁的时候,已经和幼儿园的孩子没有分别,能说会道,甚至能读书写字。记忆力也好,虽然不到过目不忘,但是我读过的书,读两三遍也能背下来。
除了普通写字,爷爷也会教我毛笔字,我才一岁半就能拿着毛笔,写那些连许多大人都不一定能看懂的繁体字,默写那些枯燥的文言文。
在爷爷的教导下,我陆陆续续读了很多书,从一开始的三字经、弟子规,到后面许多历史传记、史书等等。
两岁的时候,我已经在学习作画,没错,就是爷爷一直教我,画的都是各种各样的阴纹图案。那些极其复杂的奇珍异兽,符文,我一学就会。
爷爷只是静静地教我,从来不多说半个字,也没有批评,也没有夸奖。
他倾尽全力地教我,但似乎又不希望我学会。每每看到我进步一点,他就更是多了一份担忧。
直到有一天,我开始拿起了纹身针。
当然纹身是要练习的,一直以来我都是在那些练习纹身的仿真皮、猪皮上练习。各种各样诡异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