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算得上谈恋爱似乎还是在幼儿园过家家时,隔壁班的小女孩硬要拉着他当老公。
比起顾琰,他对女性态度要温和很多,但从来没有任何过界的行为。
对于恋综节目,一开始他是不打算参加的,听了顾琰要参加的消息时,他惊得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连忙叫回节目组,改变主意要参加了。
他原本以为顾琰喜欢许家的那个小姑娘,旁敲侧击地打探了些,可顾琰就跟个冰碴子似的,不仅冷,还密不透风,一点讯息都不肯透露。
季辞礼只好消了想法,打算继续看戏。
不过嘛……今天倒让他看到个好玩的。
男人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微微上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轻轻笑出声。
另一边的房间里。
秦钰时早早地拆开了信,已经看完了。
他看上去长得又冷又凶,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将那封信重新封好,规规矩矩地放在了床头的盒子里。
宋颂的字和她人一眼,十分秀气。
她似乎很怕羞,连叫他的名字都不敢,甚至在信上也是叫他秦律师。
秦钰时摇了摇头,再次看向平板上的消息,不再想其他的。
浴室的门打开,里头水雾弥散。
男人穿着丝绸睡衣,擦了擦湿濡的头发,坐在了书桌前。
信封上并没有署名,但他兀自认为这一定是宋颂写给他的。
赵祁珩不经意间瞥向秦钰时桌上的盒子,猜测他的信必然是沈佳禾给的。
这么想着,他不由得有几分隐暗的兴奋涌上心头。
男人轻轻地拆开信封,第一眼直奔右下角的署名。
原本扬起的唇角在刹那间猛然僵住。
一瞬间,犹如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