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难安有些无奈，他在连山郡城有更重要的事情，虽然他不怕连山郡城的众多势力，可他不想被连山郡城一直防备。
而且，他还没有弄明白那个老书生的想法，许难安不打算露在台面上。
“你赢了！”
许难安叹出一口气，看向方药儿，欲言又止。
“你想问，我这么聪明，为什么会有方聪那么一个蠢货的哥哥。”
“为什么宁愿死也要为他报仇？”
方药儿一眼看出许难安的心思，让许难安颇为惊讶。
因为他看的真切，方药儿没有修为，也没有看穿人心的秘术。
“我方家都是女子做主，自然我比哥哥聪明。”
“他再蠢也是我哥哥，是方家的男子，我的血脉至亲。”
方药儿自说自话，却给人一种自知命不久矣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