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叶寒凉双眼流血,胸口她刺的洞也不停地淌着血,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慢慢将胸口插着的那把春水拔了出来,对着她的心口,绝情地刺了下去。那一刻,那死一般的寂静皆被她眼里的泪水打得湿透。
“叶寒凉……”她猛地跳起来,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的疼痛是真实的。那游丝针似乎并未化解,她疼得浑身颤栗,蜷缩在案脚之下。
“你怎么啦?”那女人听到她忍不住疼的呻吟声,闷声道。
“……”她说不出话来,心碎欲裂,肝肠寸断。想起梦中那少年的惨样,她紧紧地捏着拳头,泪流满面。那心里的负罪感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你是不是受了内伤了?你过来,让我瞧瞧。”女人冷冰冰地道。
阿七几乎是爬着到她跟前,浑身冷汗将内里的衣衫都打得湿透。那女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探过她的脉息。
“哼哼。”女人冷哼一声,“游丝针……小丫头你还真是命大,若非有人及时用内力将其化解,你早就筋脉寸断死翘翘了!只可惜,这人半桶子功夫,救得了你一时,却救不了你一世。我要是你干脆救都不要他救。你看看你的手腕内关穴处,再看看你的膻中穴……是不是时常觉得心口疼如针刺?”
“晚辈不明白……”阿七茫然不解地望着自己的手腕,雪白的手腕上一点乌青,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忙转身低头拉开单薄的衣衫,一片雪光澎湃……
赵诚如回来了,他站在门边,敲了敲门。阿七忙掩好衣衫脸色极惨白地站了起来。
“赵前辈,您……您回来了。”她揉了揉眼睛,挤出一丝笑来,极力掩饰自己的失落。
赵诚如背了一只大大的包裹,里面有干净衣衫鞋袜,还有热腾腾的吃食。
“前辈,您可以打探得什么有用的消息?他……他真的要和那女人成亲了吗?”阿七从中取了一只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