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不信,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一口嫣红的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他满身满脸都是……
“啊——”张离歌捂着嘴巴尖叫起来。
“阿七!阿七!”叶寒凉看着怀中昏死过去的女孩儿,惊惶失措地擦拭着她嘴角的鲜血。“张灵枢,张灵枢你死哪去了?!”
张离歌走了进来,茫然地望着他和他怀中的女孩儿。
“阿寒哥哥……”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怔忡地站在那里。
张灵枢飞步而来,看到那满心悲痛满身鲜血的叶寒凉,以及满脸茫然的张离歌,“这是怎么了嘛?快她放下来!”张灵枢抬袖修长的手指搭在那女孩微凉的手腕之上。“没事啊,莫惊,莫怕!有我在,万事大吉!”他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嘴角一扬,笑得极苦极涩。
“她……她怎么样了?”望着眼前那张毫无血色、如蜡般惨白沾染着点点血迹的脸,叶寒凉只觉得自己的心口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痛难忍,潮水一般涌动的懊悔与自责之情将他那颗敏感的心填塞殆尽。他悔恨不已,实不该对她说那些话!
“气血攻心,你对她说了什么了?那雪上一枝春的毒本就未解,这下可好了,前功尽弃……”张灵枢叹息一声,歉意满满地望着他。
叶寒凉弯腰去抱她,张灵枢一把拉住他。
“你要做什么?”
“去平阳坞!你既然无能救不了她,我难道要任她死在这里吗?”他一把抱起她,张灵枢张臂拦住他。
“去平阳坞也……也没用了!你又何必去送死?”
“张灵枢,你不听本宫命令,擅自做主改变行车路线,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本宫定让你灵枢山庄合庄陪葬!”他怒极,此刻,理智全无。
“不知你在说什么,灵枢山庄不也是你昆仑宫的产业么?你要灭自己满门啊!?”张灵枢撇撇嘴,满心不悦。“你把她放下吧!瞎折腾什么?别说她这半死不活的!活人都要被你折腾死了。”张灵枢嘀咕着,“药王谷有件镇谷之宝,蓝晶石棺,据说可解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