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白羽门还真当我药王谷没人了不成?”那花老头发须张扬,双掌蒲扇般地横扫而来,那些白衣女子应声倒下。
“想在我药王谷伤我孙婿绝无可能。”老头儿将他护在身后。
“老头儿,您瞎说什么呢?”傅流云尴尬至极。
“你不是说你服了小花给的情殇……”花老头扭头看他,那些倒在地上的女人负着重伤,也要拼死一搏。后面又齐生生地涌上来七八人。
“我花某人一生行医向善,从不伤过一人一物,你们却在老朽七十大寿上行杀人之行径,实在可恶,今日,我便为傅小子破此杀戒!”说着那老头杀心渐起,一双铁掌再次打扫而过,便如秋风扫落夜一般,将那些白生生的女子打翻在地。满地哀嚎,呻吟。
傅流云看不过,以袖遮面道:“花爷爷,您这还真是辣手摧花啊!”
“我那意气风发的傅家小子哪去了?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虚了?要节制啊!”老头儿凝神提气,拽住他便往院外走去。
“花爷爷,您真的是过分了哎!我是因为……练功不慎,如今功力只恢复了不足一成,自然不能跟您老相比。”傅流云跟着花老头穿院过廊,已绕到宴宾楼之后。
“傅小子,你上去看看,里边是个什么情况。”花老头倚在那高窗之下,看着那花瓣状的窗棂,丈高的窗台。
傅流云翻身攀上那窗台,一眼望见宴宾厅内的情形,白羽门那些白衣弟子一个个肃穆地手执利剑在厅内逡巡,白琼则坐在首席上悠哉地饮着杯中之酒。两名受伤的女弟子惊惶而入,狂奔至那白琼身前,战战兢兢地说着什么,白琼则勃然大怒,将手中细腻的瓷杯,捏得粉碎。那女人恼怒地站起来,往外走去,却又慢慢退了回来。门外那白衣似雪的少年一步一步走了进来,手中牵着一红衣少女。那目中无人的气概,连他傅流云都要赞叹三分。只是这混蛋他要干嘛?他怎么能把阿七带到这险境中来?傅流云急出一身冷汗来。
他扶她走到宴宾厅的一张桌前的雕花木椅中坐了下来,桌边一个极年轻的少年趴在桌上痛苦万分地看着她。叶寒凉附在那女孩儿耳边嘀咕着什么。那红衣女孩一脸担忧地拉着他的手,柔声细语地道:你小心些。”
“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