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小心那婆娘的透骨针。”花老头旋身退下,一溜烟跑到墙角搬了张椅子挨着傅流云身边微喘着粗气坐了下来,“那姓叶的小子脾气秉性跟你倒有几分相似哈!只是他功夫却比你高深多了。”
傅流云全不理他,两只眼睛只直勾勾盯着那叶寒凉与白琼激战。这家伙不仅内力深厚掌力雄浑,连剑法似乎都高出他许多。
就在此时,一阵清澈悠扬的长啸声传来,一道身影从外面快速掠过,宛如孤鸿一般,轻盈而优雅地落在了白琼面前。此人身穿一袭青色衣衫,背负双手,身姿矫健挺拔,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息。一张脸泛着青幽幽的光,两道寒光神色冷冷地环视着偌大的宴宾楼。
“老头儿,他是谁啊?你家的?看着气势比您老还盛呢!”傅流云碰了碰那老头儿,花老头一脸懵圈地站起来,茫茫然朝那青袍怪客走了过去。
叶寒凉收剑站在一边,镇定自若地望着那人,他不知来人是敌是友。
“尊上!”白琼本已处于下风,见到那青袍怪客,竟然一脸激动地朝那人走去。
青袍怪客看了那叶寒凉一眼,冷笑道:“很好,很好!”转而望向那白琼一眼,“丢人现眼的东西!谁给人你的狗胆敢在药王谷如此放肆?”
白琼竟吓得两腿一软瘫倒于地,汗如雨下,磕头如捣蒜,“尊上,奴……奴是为尊上分忧……”
“不必了,这些年你也辛苦了,且歇歇吧!”那青袍客说着一只雪白细腻的手掌便轻描淡写的往那跪拜于地的白琼后背拂去,可怜堂堂白羽门一代门主哼也来不及哼一声,便香消玉殒人死魂寂。那些白羽门女弟子都吓得面色惨白如霜。
白珠儿挣扎着爬了过去,伏在那女人身上哀泣痛哭。她本受了那叶寒凉一掌,加之哀痛过炽,竟一口气未能缓过来,香魂一缕,荡然溘逝。
那青袍怪人不知自何而来,也不知为何而来,就那样视人命如草芥,将那一门之主顷刻之间毙命于掌下。那杀伐之气将整座宴宾楼震惊得无以复加,无人敢言语,连一声咳嗽都没有。
他环视着偌大的宴宾楼,冷哼一声,自首席之上的桌上提起一壶酒,漫步行至花老谷主身畔,对那老头儿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在下恭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