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多少给人一种,迫不及待想引郑仲湘先生与我们入局的感觉……”韩振亚语气平静的说道。
“我得承认大韩总是一个非常有想象力的人,”萧良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大韩总这么有想象力,这次应该会置身事外了吧?”
“正常的商业合作,有利则合,无利则散,谈什么置身事处,置身事内啊?”韩振亚笑道,“萧总这么迫切想我们置身事外,也非免太咄咄逼人了吧?”
“瞧你这话说的?”萧良笑道,“我怎么就咄咄逼人呢,这不是怕小韩总过段时间吃了亏,又要跑过来摆出一副受委屈的脸给我看吗?”
韩振国脸色有些难看。
他冲进来质问萧良是不是早就识破周亦陈的身份是有些冲动,但他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能完全平静的接受这样的奚落与嘲讽?
萧良伸了伸懒腰,看向隔岸观火坐在一旁的温骏,跟韩振亚说道:“韩总如此小心翼翼,又如此有想象力,还是多防备一些温总,小心步了孙仰军的后尘才对。韩总就没有发现天海精工这事,温总才是得益最大的?”
“萧总,我今天可没有惹你,这事扯不到我头上来吧?”温骏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咖啡,平静的说道。
“你说你没有惹我,我就信了?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
萧良盯着温骏,说道,
“丁文江、大小韩总是后来者,不了解我的为人。孙仰军是个志大才疏的蠢货,从来都只知道以己度人,以为天下人都跟他一样:贪婪、自大、狂妄。俞小荣、唐逸凡、乐宥三人不足为虑。袁桐、朱金奇算是有些见识,却已锒铛入狱。除了温总,还有谁能早早就看到,我虽然不想插手天海精工的事,却一定不会坐看天海精工垮掉?你旁敲侧击怂恿孙仰军找丁文江入局,又千方百计的找到大小韩总,不就是从头到尾将丁文江、大韩总、小韩总当你的工具,设计孙仰军吗?你不会说,事前你真就完全没有察觉到孙仰军有出逃的迹象吧?你啊,是有点小聪明,但不要以为别人都是蠢货。”
温骏脸有些垮,但也只能努力摆出一副随萧良逞口舌之快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