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年就可以将这部分可转债按照约定的股价,转为一亿两千万股新股;当然,经过协商,朱祎琳也可以拿回拆借款跟利息。
朱祎琳实际上已经是鸿臣的最大个人股东,债转股后对鸿臣的持股将达到20。
受大环境的影响,鸿臣这一年来的股价也是起起伏伏,最低差点破了每股四元。
不过,鸿臣在保健品及饮料的双主营业务布局以及业绩增涨有目可睹,同时还在基建、信托等投资领域进行了布局,股价又稳定到每股五元以上。
在亚洲金融风暴如此剧烈的冲击下,鸿臣的股价跟高点不好比,但已经算是超级稳定了。
朱祎琳对鸿臣的个人持股市值,也增涨到十五亿港元。
相比较之下,夏侯家对鸿臣的持股数以及市值,虽然这两三年都没有大的变化,但董事会连续两年顶着上限增发新股,持股比例则被摊薄到6以下。
夏侯江也确实可以在朱祎琳面前“哭穷”了。
“我虽然不怎么回香港,但也有听说谁谁在圈子里吹嘘,在金融风暴里爆赚两个亿,收益率高得连萧良都拍马不及,”朱祎琳说道,“不会是谁造你的谣吧?”
“绝对是造谣!”夏侯江拍着胸脯说道。
“金融风暴这一波,我的收益率确实不如你。你不要太谦虚,你在外面这么说,不算造谣。”萧良笑道。
“呸呸,我就没有这么说过,”夏侯江狡辩道,“我要敢这么吹嘘,不怕分分钟被打脸啊!”
“……”熊志远在香港时间较多,对金融市场的惨烈感受犹为深刻,“这一年多来,东南亚及香港证券、外汇、债券这些市场那叫一个惨烈,不知道有多少投资者惨淡出局,夏侯总能有两亿收益,也是有资格吹吹牛的。要是什么都不说,也没有办法给天盈招揽投资人……”
萧良去年通过两次转让宿云生物的股份,看上去是在香港获得极为庞大的现金资产。
不过,他不断的从香港抽调资金,支持蜗巢科技的研发体系建设;从奈田银行拆借的巨额日元贷款,也都用于收购液锂电池产品技术及设备,甚至还提前支付一笔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