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腿间,哭泣起来。
医院里,捋清一切关系的肖斯匀恍然大悟。
“那肖韵不会也……”
“可是看这病的介绍,肖韵还这么年轻,不应该这么早病发的呀。”
周令拿出手机,想给肖斯匀看点什么,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还是收回去了。
“是受到了刺激。”
“昨晚在夏家?”
“嗯。”
肖斯匀看着病历上的字,再回想起方才肖韵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什么刺激?”
“额……”周令有些欲言又止,委婉地拒绝说:“我觉得,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但是他越是这么说,肖斯匀就越是想要刨根问底。
“到底什么事嘛,肖韵那么厚脸皮,居然能被夏家给刺激到?”
但是周令总是守口如瓶,然后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题转移。
尝试了几次但是未果之后,肖斯匀也只好放弃了。
但他悄咪咪地向陈言和贺烊打听了一下,也纷纷遭到了拒绝。
可恶!
到底什么事啊?都不能告诉她?
肯定是周令搞的鬼!
但是好在肖斯匀干什么事情大多都是三分钟热度。
她吩咐陈言多留意下肖韵的状态,有什么事情暗中帮帮忙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随即,她很快就把肖韵的事情抛诸脑后,投入到学习中去了。
肖韵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陈言有在观察着肖韵的情况。
但是他一直没有向肖斯匀反映什么情况,肖斯匀默认肖韵没什么大事。
但是肖斯匀不知道的是,其实肖应之一早也知道陈彤和肖韵的问题了,也知道肖韵在夏家遭受的恐吓。
他吩咐陈言不用拿肖韵的事情去烦肖斯匀,肖斯匀才没收到肖韵的反馈的。
但是肖斯匀不在乎这个。
随着天气由热转凉,肖斯匀沉浸在自由散漫的校园生活里。
她和舍友吃吃喝喝,和周令关系变得密切,投资的美甲店也有了很大起色。
肖斯匀感觉生活十分舒坦,直到天气变冷、元旦过后,她迎来考试周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