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是个好人,即便生不来儿子,家里的几个女娃也从没让她们饿着,可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为什么!!!
赵氏很崩溃,可到了最后她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也从不过问他的行踪,直到有一天冯士壮带了个孩子回来,还是个女娃。
自那以后冯士壮就再也没进过山里,赵氏却害怕了,害怕那个女人会不会死掉,而冯士壮会成为杀人犯那他们的家就完了。
这一次轮到赵氏隔三差五的就偷偷去山里给那个女人带些吃的去,甚至长达四五年之久。
赵氏不敢把那个女人放出去,怕她是装疯卖傻出去之后就将他们一家告上衙门去,可时间久了,赵氏才知道她是真的疯了,即使放了她,她也活不久了。
赵氏还是有私心的,也可能是为了赎罪吧,她就以这样畸形的方式照顾了那个疯女人四五年之久,直到有一次她去摘柿子摔伤了腿,连着几个月都下不了床,这件事才彻底到了头。
这一摔,可能对赵氏,对那个疯女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吧……
在那个疯女人的只言片语之中,赵氏只拼凑出了她姓罗,是个大户人家的弃女,别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噬心丹毒发确实生不如死,我蜷缩在角落里,死死捂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寒冷如附骨之蛆一般粘上我,皮肤又像是被万蚁啃食那般难受,心脏也被无数根针来回刺穿着。
他食言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得到缓解毒发的药剂。
还是说我做错了,这是给我的一个警告?
“嗤,真可怜,像一条狗一样……”
房门还在紧紧的关着,却不知道从哪传来一个人声,随之便听到“叮”的一声响,一个东西就滚到了我的脚边,我甚至想都没想就一把抓过那个东西打开就往嘴里倒。
嘴里一阵苦涩漫延开来,心脏却逐渐的没那么痛了,寒冷也在一点一点退去。
房内留存的烛光早已被熄灭,黑暗的房间里我看不到是谁来送的药,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又看了多久的戏。
“主,主子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