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疑的一点就是,火隐宗曾经出现过一个叛徒,还将火隐宗重创,宗门还因此颓落了近几十年。
这不是什么辛秘,凡是在这住着的人都知晓个一二,这件事在当年也是闹得沸沸扬扬。
那人是前一任掌门唯一的徒弟,天资卓绝,曾被寄予厚望,也是即定的下任掌门,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于千年前叛出师门,遂后不知所踪。
而当年知晓内情的也大都死的死,伤的伤,去闭关的闭关,无人再愿意谈及此事。
“那仙友可知道那人的名字?”
“哎哟,那都多久的事儿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们呢,有没有知道的?”
旁边同样闲聊的人面上也都是一副或思考或不知道的模样。
“嘶……我好像听门里的长老提过这事,那人当时可是杀了好多人,好像那掌门也是被他杀了,人都说他是走火入魔了,好像,好像是……姓齐来的。”
“不对,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应该是姓亓官才对。”
“哦对对对,是这个姓。”
亓官?
在一旁听来的柳桾停下脚步侧眼看去,却在那几人之中意外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应该是两个。
一个,是前几日跟她争房间的女弟子,而另一个,她此时似有所感一般也朝这边望了过来,两道目光正正对上。
“奇怪……”
陆夕寒……
“陆姑娘,怎么了?”
一旁的苏倩不明所以。
陆夕寒没有回应她,而是直直的看着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