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就知道,雍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全心全意的喜欢。到了以后厌恶起来,恨不得弄死!
此时的雍正和年羹尧正是“蜜月期”,她说什么都没用,只盼着年羹尧不要膨胀的太厉害,要不然等到将来,只怕自己也保不住他。
雍正卸下了外部大患,开始琢磨起自己的继承人。
康熙年间的九王夺嫡历历在目,他自己绝对不会希望儿子们为了一个皇位就争的头破血流。
当然,他也没那么多儿子争。
弘时,本来就资质平平,最近竟然和他八叔走得特别近。
弘历,废了。
弘昼,不学无术。
福宜,虽资质上乘,但毕竟年幼。
他原本准备秘密立储,就放在乾清宫正大光明的牌匾后面,等他驾崩之后再取出来。
可是现在他竟然发现,他没有储可立。
雍正一怒之下,就把弘历给提了进来。
“你可知罪?”
弘历趴在地上大哭求饶:“汗阿玛,儿子错了,求汗阿玛饶了儿子吧!”被圈禁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呀!
他甚至想过自杀,希望能穿回去,可是又怕疼,没死成。
雍正恨不得杀之以泄愤,却顾念这是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儿子,叹道:“你可知道朕曾经有多器重你,可是你……你太让朕失望了!”
弘历一味求饶,雍正挥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
虽然不再圈禁了,但并没有给爵位,而是个光头阿哥。
这对弘历来说已经是天恩浩荡了,他决定苟住,反正雍正不长寿,以后指不定有机会干一票大的。
立储之事暂且搁置,又因雍正守孝三年,未有选秀。皇帝不进后宫,后宫诸人自然还算平静。
雍正二年十月,年羹尧回京述职。
这次,雍正亲自宴请,还特意恩准他与年贵妃见面。
但其实,朝堂上已经多有对年羹尧嚣张跋扈而不满的参奏,雍正虽心下不喜,但面上对年羹尧还是恩宠有加。
年羹尧昂首挺胸的去见沈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