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布木布泰眸子一暗,道:“好,我去试试。”
哲哲怜悯的看着她,想到另一个侄女,只觉痛苦又无力。
下午,沈绛把孩子哄睡着,坐在悠车旁缝一件肚兜。
“主子,庄妃娘娘来了。”石榴刚禀告,竹帘就被打起,布木布泰走了进来。
沈绛冲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妹妹来了。”
布木布泰被她的笑晃了一下,心头十分不安,只好寻些话题来说。正好看到她在做女红,便说:“你如今学会了这些,真是越做越好了。”
沈绛笑道:“哪儿啊!眼看着天要热起来了,这屁孩子晚上睡觉不老实,怕他蹬被子着凉。”
“我的意思是,这些事让宫人做就好了。”
“她们做得未必有我好。”
布木布泰的脑海里天人交战,看着沈绛恬静的面容,她咬咬牙,狠下心说道:“看到姐姐这样,到让我想起小的时候。记得有一次,阿玛从一个波斯商人那里得到一块上等的长绒地毯,他把地毯给了姐姐,我不懂事,非要和姐姐争,不知姐姐还记不记得了?”
沈绛掀了掀眼皮,看她一眼,手里的针线并没有停下,缓缓说道:“若是这件事,我却不记得了。”
布木布泰的心一沉,沈绛继续说:“若是那个波斯商人,我却记得不是地毯,而是香水。”
布木布泰僵在那里。
沈绛看和她笑了笑说:“因为那个香水瓶子上镶嵌着珍珠,我十分喜爱,所以大着胆子向阿玛要,可阿玛还是把那瓶香水给了你。只因你从小被喇嘛批命是‘天降贵人’,所以有什么好东西阿玛都会先紧着你,我这个做姐姐的,反而事事靠后。”
“姐姐,我……”布木布泰悔不当初。
沈绛望着她的眸子里尽是悲哀,道:“如今我位居宸妃,在你之前,妹妹,你可曾怨过我?”
布木布泰一下给沈绛跪了下来,说:“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听信喇嘛的妖言!”
沈绛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问:“喇嘛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布木布泰却犹豫了起来,低下头,沉吟片刻,才道,“他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