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话对鬼医很有用,没一会,她原本紧抱着的手就慢慢卸了力,最后香炉被狐卿托住底部交给了边上人好好收起。
“去,把我的那一套银针拿来,之前备好的那些药品也都拿来,多准备些清水,我们那焰酒还有吗?”
“禀告阁主,焰酒只剩下两罐了!”
“拿来,都拿来!”
随后屋内的人全部退了出去,各自分工都知道要去拿什么,没一会就取来了所有狐卿所需要的东西。
他熟稔的先用清水擦去伤口上沾染的尘土和本来就快凝固的血液,随后又取来一块干净的布沾了焰酒擦拭着伤口,当焰酒沾到伤口的时候,即便是昏迷着的鬼医也难免呢喃着。
她手臂上有一道很深的划痕,需要用到之前从前辈那学到的伤口缝纫技术,狐卿的眉头紧紧皱起,他还没试过,不可能做到完美,但为了保命,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沉木,拿一块干净的布塞到鬼医嘴里。”
“诶?为什么啊阁主?”
“你想看她把自己的牙齿咬碎吗?”
“噢噢噢,我知道了阁主。”
被称呼为沉木的男子很快就拿来一块干净的布折叠好放在鬼医的嘴里,随后便看见狐卿变戏法一样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绣花针,针尾上有一根很细的线,就这么缝起了鬼医手臂上的那条伤口。
肩膀上那个他无能为力了,毕竟连原本的骨头跟肉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只能做好止血,其余的,全看天命了。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伤口的缝制也完成了,狐卿擦去了自己脸上的汗珠,他头一次觉得救人比杀人还累,接着就是让人去帮鬼医清洗一下,换一身轻一点的衣服。
当所有人再次退出去的时候,他靠在椅子上仰着脑袋放松着思绪,他此刻觉得很疲惫,先不说还没精力去调查鬼医受伤的事情,但总归跟那个大皇子脱不了干系。
当下最主要的,是鬼医伤的左肩,缺失了部分锁骨,这意味着以后她的左手都是废掉的了。
这对于一个热衷于医术的人来说,是如此大的打击,该怎么样安抚鬼医的情绪呢?
狐卿把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抬起,对着那窗外照进来,仅存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