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清笑着,站在台阶下的位置微微仰视着,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歪着脑袋看着正看画出神的穆文玥。
好半天,穆文玥的视线才从画上收起,微微抬眸看向站在台阶下的那个,一身素淡如清水般蓝色的身影,如此不同往常的视线看着自己。
“找本皇子,有什么事?”
他的自称变了,即便连自己都没太察觉到。
站在台阶下的白洛清冷冷一笑,
“你的蛊没了,就连仿制品都做的不怎么样,你还能用什么去做你真正要做的事情呢?”
轻飘飘的话就这么落入了穆文玥的耳中,他瞪大了双眼狠狠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颤抖着指着白洛清。
“你!放肆,简直放肆!”
“如何?戳到你痛处了?反应这么大做什么?做坏事本来就要承担被人戳脊梁的代价,你身为大皇子,未来要继承皇位之人,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假惺惺的给文宇和平竞争?”
一字一句狠狠的戳着穆文玥的心脏,他手上青筋暴起,随着他的脉搏一下又一下跳动着,但是之前与白洛清作互相制约的条例又无时无刻印在脑子里,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落入她的激将法。
“怎么不说话呢?穆文玥不在是吗?看来他还真的是个一无是处只会背后做些腌脏手段的人啊。”
白洛清的眉头微微皱起,抬着眼睛蔑视的看着穆文玥。
“对了,外面传闻大皇子这紫气环绕,还有祥瑞白狐来到了这里,这些异象,就算真的放在你身上,也无法改变你本身就坏事做尽的罪责。”
“不如想想其他的方法,让人觉得你是名正言顺的拥有这个皇位吧?”
她的冷眼刺痛了穆文玥脆弱的心理防线,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接触那岌岌可危悬挂在深渊口上摇摇欲坠的真相,不然此刻也不会面对故意而来的冷嘲热讽却什么都不能做。
好半天,他跌坐回椅子里,撑着自己的眉心,眼底一阵紫芒闪过,而后逐渐平息下那无法自控的情绪。
手中的画卷被他不自觉用力的捏皱了起来,在反应过来之后轻轻抚平褶皱,好好的卷起放在一边。
“我听闻,大皇子倒是喜欢金屋藏娇?上次是个秦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