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来得及等他多想,穆文玥再次开口。
“那么第二个条件,可能会有点委屈你了啊贤弟。”
他笑着,眼底被讥讽的神色铺满,随后伸手指了指穆文宇的腿。
“跪下,求我放过他们,我自然而然就会放过,除你之外的所有人~”
声音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蛊惑的轻纱,从他的口中悠悠扬扬的落入穆文宇的耳朵里,原本还想着看到自己弟弟对于尊严和其他人姓性命之间做出挣扎,只是他可能不完全了解自己的弟弟。
只是噗通一声,膝盖的骨头沉闷的砸在了地绒上,即便是隔着厚厚的温暖的地绒也还是能感受到碰撞产生的疼痛。
穆文宇没有出声,直直的跪在地上,抬头仰望着自己已经完全陌生的哥哥。
“呵呵,哈哈哈哈哈!受尽父皇宠爱又如何,会被推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又如何,你现在不还是跪在地上,来啊,求我,像条狗一样摇摇尾巴来讨好我,我就会放了他们!”
他笑的接近疯狂,却缠着一丝理智继续威胁着穆文宇。
“快点开口啊,别让你的清清等久了,等到命都没了,哈哈哈哈哈!”
他张开双臂,对着看不见蓝天的屋顶似乎在炫耀着,“看啊!你所说的未来储君不还是跪在我的面前!我才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身为贤弟跪个兄长,怎么了?有什么问题?还是说你不愿意承认这个弟弟?”
轻柔的声音从殿门口飘来,却仿佛变成利刃隔开了殿内两人之间的距离,穆文玥向后退一步看着门口,那个似乎经过他人化作梦魇的人走了过来。
是白洛清,即便是现在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冰冷的宛若腊月寒冬,其实就连白洛清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大的火气。
“什么叫未来的储君,按往常的顺位继承来说,不论康叔有没有留下遗言,最后继承的不都是你吗穆文玥,现在怎么落到你口中变成他才是未来的储君?”
“难道说,真正的事实跟你口中所述,大有出入吗?”
随着步伐一点点拉近,穆文玥的眼中再没有先前那般的疯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没由来的恐惧。
他后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