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岁雪扭头往他怀里「呸」了一口空气:“少自恋了!”
“骂都能当成夸,恶心谁呢!”
一脚踏进房间中,白承不恼反笑,走了几步,将文岁雪不轻不重地放置到床上。
感受到身下的柔软,再看到这是一间房的布局,刚骂完人不久的文岁雪一瞬间就感到了心虚。
特别是,白承还顺势压下了身来。
文岁雪杏眸微微睁大,当即抬起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抵住。
“你……你干嘛!”
擦,虽然她经常和才刚认识的人一见面就搞,但也得看看她想不想吧?
白承见她终于露出心慌的神情,微微挑眉,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你之前不也说了,想喝你血的血族太多了、我自然也想尝尝你的味道了~”说完,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
文岁雪真是哔了个狗的,心里再次冒出她的血为什么不是臭的想法。
眼见白承就要咬下来,她那只手顽抗地抵着,却因为上方的重力而不断颤抖着,摇摇欲坠。
“不是说血族都会很抵触同类的气味吗?”
“难道你和白赖都是个例?!”说着,文岁雪还不停地想要动弹那只拿着黑刀的手。
白承神色微变一刹,笑容又占据了整个脸庞,也是毫不费力地死死压着她那只手。
“确实,但比起抵触,显然,你一直散发出来的血气……真的很诱人~”
他忽然贴近,距离文岁雪的鼻尖只有一公分的距离,一字一句:
“特别是……包含着几丝花香,用人类的话来说,就像精心酿造了百年的酒一样香甜……”
说着,他便像是被勾魂夺魄一样,抓住那只一直在胸膛前颤颤巍巍的手,强硬里带着它挪开,随后低头直奔那白净的脖颈而去。
文岁雪这下是真的慌了,她一直记得,白承是纯正的血族,如果被咬上一口,那她就会变成最末代的血族!
变成那样的话,她以后岂不是都要以这副样子做任务了,那只会让她的任务更加难做!
而且,白勀和老师都说过,末代血族,是那种最最最最低劣的血族,会疯狂的想要吸食血液,没有供给足够的血液,七天过后,就会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