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不配的话,谁配?”
“白勀?”
“还是白赖?”
文岁雪顿了一下,然后就听见白承轻笑了一声,最后猝不及防地被亲了一口。
虽然这人的样貌是她的菜,但也不妨碍她怒从心起,刚想破口大骂,就看见白承一脸痴迷又火热地盯着她道:
“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什么魔力,好想好想要……”
文岁雪一僵,想起媚骨和自己成为了血族的情况,眼里极快地闪过一抹惊慌失措。
她想:「完了。」
所以,变成血族的她,会让阴气更快地在她体内聚集。
在她愣神的时间里,白承的吻从她耳侧一路转到唇瓣,只是几下便撬开了唇齿。
火热从体内蔓延,将冰凉的肌肤烧出温度。
细汗犹如绵绵雨,明明打湿了雨伞,却又很快蒸发。
白承和白赖一样,也是个很疯狂的血族,会一边啃食她的血液一边要。
却又怕她缺少血液变得急躁疯狂,叫管家从地下室拿了不少血瓶过来。
缺少血液的文岁雪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只想喝血,只想白承动作不要那么大,不要妨碍她进食。
可惜,血瓶里的血经常因为波动而漫出,洒红了好多地方。
……
翌日中午。
因为疲惫,白承阖闭双眸,安静地休息。
文岁雪悄咪咪地下床,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暗自庆幸自己偷黑刀时把隔离手套也偷了过来。
戴上隔离手套,她拿起黑刀,回到白承所在的房间。
反正没人知道她在这,只要她杀了白承,只要把这「澜静园」里的血族都杀光,谁也不知道是她做的!
蹑手蹑脚地站到白承床前,她没有任何犹豫,面对那没有什么起伏的心脏,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