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阵阵尖哮来自于素萝园内的生桩,撕扯着己方的鬼隔山海镇。
即使表面上看,彼此的局旗鼓相当,但毕竟人家下边埋了那么多生桩,劲儿很大的,硬来还是拦不住。
这边老刘难以招架,前边作为‘先锋’的赵三元同样感到压力巨大。
因正堂之前的煞局逐一被破,出现漏洞在所难免。
开庭阙后,赵三元能看到外面有‘阴云’鼓动,翻滚间时而浮现出狰狞五官,正是生桩怨愤的具象。
“秀才!撒黄酒!”
赵三元扯着红绸在舞台边缘飞奔,台下观众眼里他又像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一把点燃的竹香,少说得一百来根,拿腚沟点的?
阵阵惊叹中,就见赵三元甩起红布,紧接着双手敬香高高举过头顶,脚下踏着奇怪的步伐。
神奇的是那红布竟没有飘落而下,而是越升越高,飘飘忽忽。
待秀才洒出两大坛黄酒后,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滋啦滋啦’的怪响,却又不知从哪传来的。
看客们当然不知道,赵三元和吕秀才在防守的同时,也在护着他们。
虽说白吃果盘需要来给小风水局做工具人提供生气阳气,但绝不能出现生命危险。
而对面可不顾这些,哪管他人死活?
上飘的红布,下撒的黄酒,激活了堂内的劳禁杀局,挡住了外面生桩具象片刻。
随后两股劲风打旋袭来,轰散为首的几个具象。
黄小六,蟒青炎。
“黑长虫,咱得小百年没见过这么多生桩聚堆儿了吧?”
“不止生桩。”
那翻滚黑云之后,还有十一个巨头窄身的小鬼儿,个个身穿诡异蓑衣。
说是小鬼还有些不太恰当,因为它们身体竟有缝合的肉皮。
“呦呵,这也不常见啊。”黄小六啧啧称奇,“胎养鬼子,还是哥十一个,怎么着得一个甲子才能养出来。”
蟒青炎根本没多废话,手腕一抖,鳞枪在手,说开打就开打。
“你看你又急,不破了对面的小风水局是杀不灭它们的,没看见被轰散的那几股气儿又聚上了?”黄小六慢慢悠悠的化出玉如意,明白全力以赴没啥用,现在只需挡住一阵,等到老狸那边给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