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一行人刚踏入府邸,那弥漫的空气就好似被人猛锤了一记铜锣,“嗡” 的一声哀鸣,仿佛在为即将开场的荒诞大戏敲响丧钟。
原本蔫巴巴的地面青苔,刹那间泛起妖异的蓝光,活像被人狠狠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呈现出一副 “生人勿近” 的狰狞模样。
紧接着,数百道剑气如同被捅了老巢的马蜂群,“咻咻咻” 地裹挟着尖锐的呼啸,以铺天盖地之势朝着众人疯狂绞杀而来。
“妈呀!” 胖子那杀猪般的叫声瞬间划破空气,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两条腿抖得如同筛糠,连带着他那松松垮垮的花裤衩都差点滑落到脚脖子处,活脱脱一个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滑稽人偶。
领队老头更是倒霉,他那本就歪歪斜斜的假发,此刻像脱缰的野马,“嗖” 地一下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令人忍俊不禁的抛物线,不偏不倚,正巧落在一只路过的三眼老鼠头上。
那老鼠估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 “帽子” 吓得不轻,抱着假发连滚带爬地钻进了墙缝,只留下老头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摸着光秃秃的脑袋,不知所措。
“救命啊!我还没来得及娶隔壁村的翠花呢!” 脸上带疤的少年扯着嗓子惨叫,慌乱之中,他下意识地举起那根断旗杆疯狂挥舞,试图抵挡剑气,可这旗杆显然不堪一击,“咔嚓” 一声脆响,断成两截,飞溅的木屑像霰弹一样,糊了他满脸,让他瞬间变成了一个从煤矿里刚爬出来的 “黑煤球”,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