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宁舒最后一个金光闪闪的光点 “啵” 地炸开,那场面,简直像把一万个窜天猴塞进了一个迷你盒子,然后一起点燃了引线。
整间屋子瞬间被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填满,那动静大得,连墙上原本安静待着的骷髅头都被震得跳起了疯狂的踢踏舞,牙齿碰撞的 “咔哒” 声,就像在给这混乱的场景打着节拍。
破碎的符文如同被狂风卷起的雪花,纷纷扬扬地簌簌飘落,而空气中,一股烧焦味混杂着不知从哪个隐秘角落钻出来的臭鸡蛋味,迅速弥漫开来,那股刺鼻劲儿,直接把胖子的花裤衩熏得卷成了一根麻花,仿佛在无声抗议这恶劣的气味环境。
“好了,这下咱们进去应该没啥问题了!”
宁舒拍了拍手,试图展现出一副 “一切尽在掌握” 的霸气大佬风范。
然而,她那发丝还在冒着缕缕青烟,怎么看都像刚从熊熊燃烧的灶膛里狼狈钻出来的灶王爷,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不过为了你们的安全 ——”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压低声音,那神秘兮兮的模样,吓得身后众人脖子一缩,仿佛一群受惊的鹌鹑。
“还是得像小尾巴一样紧紧跟着我,千万别掉队!”
身后的七人,宛如被施了强力定身咒一般,整齐划一地拼命点头,那频率,简直能跟捣蒜的杵子一较高下。
领队老头的假发歪得都快遮住半边眼睛了,配上他那惊恐的表情,活脱脱一个独眼海盗,正准备在这诡异之地展开一场荒诞冒险。
胖子攥着斩马刀的手,紧张得直冒冷汗,那刀把上,已经清晰地留下了五个油乎乎的指印,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慌乱。
当宁舒推开房门的瞬间,一股酸臭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嗖” 地窜了出来。
这味道,简直是集世间所有恶臭之大成,浓烈得似乎能把人的鼻子腌得入味。
就好像有人把泡在臭水沟里十年的陈年臭豆腐,和十箱过期到发臭的鲱鱼罐头,再加上一大把烂得稀巴烂的洋葱,一股脑混合在一起,然后放在高温下发酵了整整十二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