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并未用上内力,这点力气其实不算什么。
但他毫无防备,还是被扯动了。
敖译呼出一口气,压下了滋生的探究欲。
人没什么事就行。
锁链的长度有限,他索性就在大祭司的面前坐下,认真耐心的好好搓洗着自己。
流动的水流将脏东西都冲走,起码看上去一直都是干干净净、清澈见底的。
不至于有什么沉淀,让他不好意思。
百无聊赖的苏牧尤则是把玩着手中的锁链,似乎想将其盘的油光水滑,成为一件艺术品。
敖译无奈的抬头望向他。
每一分细小的颤动,都通过锁链完整的传到了他的脖子上。
叮叮当当的,搅的人心绪不宁。
苏牧尤眼角的余光扫见了他的小动作,刻薄不改,“洗个澡还东张西望,果然很咸。”
咸,闲。
话音落下,敖译几乎是瞬间就理解到了他在内涵什么。
沉默片刻。
低下头,洗的更认真了。
仔细看去,耳朵都被红晕占领。
就在敖译将上半身上的皮肤都搓的泛红,犹豫的将手放在裤腰带上时,苏牧尤刻意将手中的锁链弄出了更为清脆的声响。
“行了。”及时叫停。
敖译听话照做,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等待下一个指令。
苏牧尤从石头坐凳上下来,继而半蹲在他的面前。
表情有些严肃,“手伸出来,别动。”
之前的用过的匕首被再次拿出。
昨天回去之后有好好的清理消毒,所以这次能直接用。
当手腕被划出了一道口子,溢出的鲜血被玉制的瓶子接住,敖译似有所觉。
他再次瞥向了对方绑着绷带的地方。
所以,那些伤也是自己弄得吗?
“不乐意?”苏牧尤看他臭着张脸,用相当气人的语气说道:“不乐意也没用。”
敖译闭上了嘴,没去解释对方这是误会了。
反而开始反思自己。
是不是因为只剩下最后一个任务,心已经提前放飞上了。
所以才像现在这般,思绪如此活跃,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