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打起来了,还是单纯的折磨对方的时候用了太大的劲儿,导致伤口裂开?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他不希望看见的。
苏牧尤见他的注意力总是若有似无的往换下来的绷带上飘,心中欣慰。
主角受虽然脾性被家里人惯坏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但观察能力不错,脑子也不笨。
看上去已经猜出了一些东西。
也不枉他明明后山储物齐全,还非要回到院子里来包扎。
韩文轩一通纠结。
最终,眸中被豁出去的坚定所取代,“其实,我有事情瞒着你。”
他在赌。
赌之前族长流露出来的暧昧意思是否属实。
赌面前仙姿佚貌的人是否真的对自己抱有不一样的感情。
赌对了,一切都会被原谅。
赌错了,那他就和被抓的死士一起,去后山的吃坐牢的苦。
苏牧尤半倚着木柜,好整以暇,“说来听听。”
“其实你们前几天抓到的闯入者是我们韩家的死士,他一定是来寻我的!”
“他也是听令行事,对你们肯定没有坏心。”
“我会在这当试药人的。所以,大祭司可否给他一条生路?”
韩文轩一口气将打好的腹稿尽数吐露,紧张的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苏牧尤忽然低笑出声,“嗯,可他说自己只是迷路的,我该相信谁呢?”
太过拙劣的谎言,确实拥有让人发笑的威力。
韩文轩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迷路?
真亏敖译说得出口!
“哈哈,他肯定是小时候训练被训傻了。”他除了干笑之外,还能干什么呢?
轻松的玩笑话说完,便是不可涉及的底线问题了。
苏牧尤告诉他残忍的真相,“你们两个,都不能从此地离开。”
韩文轩并不意外,这点常识他这个外乡人都已经熟知了。
选择坦白,无非是见敖译在大祭司的手底下翻不出什么风浪,又怕他真的被折磨死了。
只能暂时放下了想从这儿逃跑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