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药阶段有惊无险的度过。
身为伤患的苏牧尤也从看戏人变成了局中人。
在助力下他调转了位置,背对着窗外。
为求快速,身上绑的似件衣服般的绷带,被剪刀从侧面剪开,再轻轻揭下。
密密麻麻的鞭痕遍布其上,皮肉外翻,看着就觉得疼。
目睹了这一切的两个族人一阵牙酸心疼,真是苦了他们大祭司了。
不知当天他受了什么罚的敖译瞳孔猛地一缩,四肢僵的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刀尖舔血的死士,也有被别人伤势吓到的一天。
其实他昨日见对方无法下床自由走动时,就已经有了猜测和心理准备。
但真正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指尖还是无法遏制的打着颤。
他想质问对方,值得吗,后悔吗,韩文轩他配吗。
但最终,紧紧的握拳借以发泄了一下情绪后,所有的问题都被咽下。
对方的选择,他一个试药人无权置喙。
敖译刚想伸手拿过一边的药品,按照方才演示的顺序给人上药。
忽的想起了不久前自己还在打扫卫生,“我去洗手,一会儿就回来。”
疾驰如电般从屋内离开了。
手上绑着绷带的族人噎了下,“他怎么不早点去?”
另一个人已经开始偷笑了。
“大祭司这小子明显就是那种喜欢拍马屁的墙头草,你得当心!”被双标对待的族人骂骂咧咧。
苏牧尤闻言没忍住笑了下,“是这么个理,记下了。”
来去匆匆赶回来的敖译将他们的嬉笑听在了耳朵里,脚步稍顿。
他哪里拍马屁了?
夜半时分。
兼职暗卫的死士察觉到床上的人酣然于梦乡,便悄无声息的从房梁上翻转而下。
本想闭眼小憩、恢复体力,但双眸一旦闭上,眼前就会浮现出方才给对方上药的画面。
他的手再快、再稳,依旧会给对方带去痛苦。
那些触目惊心的伤似乎刻入了骨髓,因疼痛而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萦绕不去,扰的他无法入睡。
敖译借着月光凝视着床上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