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的职责是贴身保护主人的安全。
但也没必要那么贴。
那双异于常人的异瞳,让他看上去像极了一只做错事在主人面前耷拉着脑袋的哈士奇。
“不是?”苏牧尤手指在胳膊上轻敲,轻声重复了一遍他说的内容,“多此一举,是为何故?”
“我”敖译飞快的偷看了他一眼,“担心大祭司。”
嘴巴总算有用了一回,在他还没理清思绪之时,真相就已经脱口而出。
苏牧尤诧异于他的坦然,伸出手冲他招了招。
敖译虽不敢直视大祭司,但眼睛的余光一直在关心他的动向。
见状,疑团满腹的挪近了几分。
苏牧尤捏住他的下巴向上微抬,“哦?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呢。”
死士到底是外头来的闯入者。
人心复杂,大祭司对他的信任少到可怜。
比起这些关心的话,更觉得对方是在找机会摆脱现状。
闪闪躲躲的人此时避无可避。
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肤感像一块温润的暖玉,却带着足以将人灼伤的气势。
敖译被‘烫伤’了,皮肤的颜色骤然红了好几个度。
脸颊、耳朵、脖子,裸露在外的,尽数如此。
没有露出的,估计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眼睫颤抖,带着些许从未有过的羞怯之意,抬眸看向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大祭司。
“我担心大祭司你。”
刚从梦中苏醒的人姿态放松,墨色的长发未被发带束缚,如瀑般倾斜而下。
随意的垂落在了胸前与后背。
许是趴着睡的原因,亵衣的领口微敞,线条清晰的锁骨一览无遗。
再往上,纤细的脖子看着有些脆弱,凸起的喉结在烛光中落下一片阴影。
精致卓越的五官摄人心魄,暖色的光却柔化了他的攻击性。
脸上那一抹压出来的枕印,恍然间带着特殊的力量,将横在中间的距离感强势打散。
这般模样,估计没有其他的外人见过。
敖译一瞬不瞬的看着。
这样的大祭司,只有他看见了。
暗中揣测的念头,让他血液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