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不知道收敛啊。
迄今为止,对方行为上克己复礼,可眼神早已暴露了一切。
就是不知道,本人有没有发现呢?
苏牧尤双指夹住银饰,也不打声招呼,飞云掣电般出手。
精致的装饰品此时化作一道银光。
能在数十年的任务生涯中活下来,除了实力出众、警惕性不弱之外,敖译还有出奇敏锐的第六感。
危机来临,他肌肉紧绷,瞬间从痴汉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反应过来动手的人是谁之后,忍住了反击防御的冲动,生生挨了一下。
对方速度很快,脖颈边有血珠冒出滑落,敖译才从中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痛感。
苏牧尤望着那抹鲜红,从容不迫的用大拇指揩过。
他垂下眼帘,在当事人的面前将沾了血的手递到唇边。
察觉到他想干什么的敖译,也顾不上尊卑有别。
连忙伸手将人拉住,“等等!”
神色中是毫不掩饰的紧张之意。
苏牧尤看了他一眼。
被截下,不过,距离已经够近了。
嘴巴微张,舌尖毫不费力的将那抹鲜红卷入。
挑眉,带着几分挑衅。
敖译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上前两步。
湖面水声哗啦。
他想也不想的就用双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的,“吐出来。”
语气的严厉程度,甚至能和生气的族长一较高下。
他的血可是有毒的!
敖译从未这般提心吊胆过。
苏牧尤脸都有点痛了,他摇头挣脱,同时伸手将对方拍开。
“都说了,你这点小毒,不过尔尔。”
两人沉默的对视。
一个满怀关心,一个暗藏怒意。
直到后者翻了个白眼,运起内劲,回到了岸上。
苏牧尤一甩因沾了水而变得沉重的裙摆,咋了咋舌。
味道一般。
人和蛊虫还是有区别的。
亲身体验过后,他无法共情到乖宝的馋了。
不过,祛了魅,不会时不时念起,倒也算是好事一桩。
敖译从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