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也摸清了乖宝的某些习性。
就比如人的不同取决于态度的不同。
对待大祭司,那是一起滚泥地都觉得开心。
对上他就变得十分爱干净,但凡有点灰都会被嫌弃。
敖译又看了一眼即便带着易容面具,也格外出挑的大祭司,忽然就心理平衡了。
正常的,合理的。
谁对上都得迷糊。
苏牧尤点了点自己的手背。
刹那间,敖译手腕上就出现了一只仰着脑袋的傲娇小虫。
速度之快,没个十年的功底都看不清它是从哪儿来的。
“你先喂着,我去探查一下周围。”
苏牧尤这般说着,便起身溜达开了。
就像是一位时常在家庭中隐身的平凡父亲。
留下‘老婆’照顾家人和收拾烂摊子。
敖译目送他远去,低下头,艰难的和乖宝的小小眼睛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