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这样的心态,可以总结为:有恃无恐。
他准备吃完小甜点,就小小的眯一下,然后起来运转调息一下内力。
玩归玩,不该落下的东西,也不能落下。
至于韩文轩,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过不来的。
起码今天有点难。
敖译抿了抿唇,这么着急赶他,是不是因为期待和韩文轩独处?
心中醋意翻滚,就连口腔好似都犯起了点酸涩之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大祭司,你想不想让我‘饿’?”
学武之人五感敏锐,死士察觉到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在,这才敢放肆的喊出那个其他外乡人都不知道的特有的称呼。
苏牧尤转头看了一眼窗户的位置。
虽然已经关上,但古代的窗还是能微微的透进一点窗外的光。
“你是真傻了?现在还是白天。”他无语到嘴角抽搐。
此‘饿’,非彼‘饿’。
自从族中发生的某些事情之后,意味深长的‘饿’,就成了他们二人之间有特殊含义的定语。
这一路上来,每当拐洞拐面前飘出马赛克的时,都是因为两人又在讨论饿不饿的。
敖译壮着胆子握住了他的手,诚实的表达,“我想‘饿’了。”
容貌上,他确实比不过韩文轩。
不过,他也有自己别具一格、对方比不上的特点。
死士仔细回忆过了。
韩家后院里,韩家老爷最喜欢的就是那个跳舞好看、主动求欢的舞姬。
城里的烟花柳巷,男人们也总是乐此不疲、流连忘返。
不说别人,就连他自己也总想和大祭司亲近亲近。
是以,男人的爱好应该多多少少都是通的。
敖译笃定的想。
只要他多缠着大祭司,对方就没精力再去和韩文轩周旋了。
苏牧尤眼皮跳了跳,眸中晦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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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过很多次我有主职,码字是副业。
且副业赚的真的不多,要是多,副业毋庸置疑会变成主业。
现在的码字收入只